“哟,小哥儿,长得不错啊。”
所有人:“……。”
公然调戏未来储君。
喝过酒的人,抗衡起来全是蛮力,完全没有轻重可言。阿莼夸张的拉近长忘与自己的距离,十分暧昧,凑近欣赏,然后闻闻,最后看起来很满意:“嗯~好香啊,小哥儿,一夜多少钱?”
所有人:“……。”慌错!今天的事会不会被灭口?
白玉沙瞬时急眼,大声呵斥:“寒酥,你好大的胆,立刻松手!”
长谣撒手不管,异常振奋看这场好戏。
凉城脸色明显不太好看,想要拉开阿莼。
而长忘一抬手,似是制止别人劝阻,唇角逐渐勾出一丝笑意,或者说一丝玩味,是甚少人从未见过的神情,任由阿莼摆弄。
凉城因为并不知道阿莼醒来后到底发生什么,长忘又为何毫无顾忌任由阿莼胡作非为,所以,斟酌下,非常不情不愿松开手,但人还是守在旁边。
白玉沙几乎可以用凝神闭气来形容了,两只手被指甲戳的不知不觉已经湿粘,任其血腥气弥漫。
长谣殿里近前侍奉的侍从,起风,避月与玉沙近侍,还有迟来的梧桐,共有二十个人,用死寂般的气氛来形容接下来一幕。
猝不及防,众目睽睽,阿莼突然笑的意味深长,笑的含蓄深远,大胆俯身仿佛要对上天生上翘的唇,最后却迅速落在上下起伏,线条清晰的喉结上,重重吮/吸。
长忘凤眸先是一紧又是一松,神经仿佛整个绷紧,手指不自觉攥紧扶椅,露出明晰关节。
而这一切其实发生太快,但也太过,阿莼点过即离,然后抬头不看长忘反而看着白玉沙,像是宣示主权,又像是挑衅,平日透透彻彻,看起来单纯从不沾惹是非的眼中,透出野性的锋芒。
长忘本就白到几乎透明的光滑肌肤上,多了块拇指指甲大的紫红吻痕。
周围……。
整个殿中……。
安静,心惊胆战的安静。
白玉沙天崩地裂。
不等有人说什么。
“我想吐。”阿莼醉怏怏说道。
屋里又乱成一团。
但殿内的人都诚惶诚恐留意长忘神情。
长忘一如往常镇定,凤眸是猜不透的深邃暗沉,沉默着抬起胳膊由起风扶着,华贵衣袍略微整理站起身,众目睽睽下,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扔下句:“带她去不惑殿,这茶已经没用了。”然后被起风搀扶,蹒跚着先行一步。
白玉沙恨不得现场活剐了阿莼,死死瞪了瞪却又暂时无计可施匆匆追出去。
凉城一边给阿莼顺着背,现在他也说不清方才阿莼到底是清醒了还是醉着。
良久,殿中传来长谣振奋高呼:“精彩,实在是精彩,我哥逆来顺受,处事不惊终于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。”
不惑殿。
云阳山中有座符禺山,长着一种似油葵的神草,红色的花黄色的果实,果子看起来像是小孩的舌头,吃了之后人就不会被骗,从此不受蛊惑,名为不惑草。
传说这药王因传世绝伦的医治手法与祖辈只传一人的秘密药典配方,另他方世界不少人觊觎。所以,而药王有财有权有地位,为人算得上风流倜傥,据说私下还男女不忌,奈何所有脑子都用在研习精进医术,男女之事纯粹不带丁点脑子图个放松作乐,最后结果肯定,免不了经常被——骗!
被骗的多了,他便一气之下将药王殿的大匾摘下,换上这不惑殿,每每起床第一件事,眼没睁就必须在嘴中吃一棵不惑草,然后振奋高亢一整天。
阿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不惑殿,只隐约感觉梧桐服侍将她衣服褪净,送入药池,泡儿足足一个半时辰,她才稍稍转醒,全身舒畅。
先前的话都不记得,唯独记得吐得不出什么来,药王貌似还给她矫正过手腕骨头,突如的刺痛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进了不惑殿中。
对话都不记得,但还是有感觉。
阿莼从水中抬起先前紫黑,现在已经呈现粉红的手腕,下意识左右扭了下,虽说还有点酸痛,倒是不像是之前那么疼,想必魔君手劲太大,自己又与长忘三人同时打斗,连手腕错了位都不知道。
“清醒些了?”轻轻柔柔却又不失疏离感的声音,阿莼想不到第二人,只是……
此处是个圆形可容纳两三人的露天药池,三面环石山,壁缝生花,非雅却绝妙。周围空无一人,连个侍从都没有。
声音从哪里传来?
自己眼前,圆形药池口边缘被架起一个与石山差不多高,三丈长的巨型深灰色布帐。阳光之下,有个十分不清晰的身影。
草啊!
阿莼现在浑身一丝不挂,猛的一捂胸,迟疑的:“师父?”
布帐后的身影不动:“看来是彻底醒了。”
现在的关键点不是醒酒,而是为何两人,一男一女要共在一个池子沐浴。
她泡过的水流向他处,他泡过的水流向她处。
太他妈……想象永远比直观更刺激!
阿莼试探问:“师父也是在药浴?”
布帐另一边声音底气十足:“不然呢?”
阿莼想起长忘的脚也受了伤。
但也用不了泡一个池子吧。
若是上一世,阿莼早就生扑过去了。
气氛猛地因阿莼沉默凝固起来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布帐后的声音明知故问。
阿莼望天:我他妈还能想什么?长忘撩人还能撩的如此文雅,真是无比佩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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